陆沅又顿了顿,才道:得是什么样的人,才做得出这样的(de )事拿孩子(zǐ )来做筹码和赌注,真是无耻至极。
如果是平时,陆沅大概会觉得,是有些意思,可是(shì )此时此刻(kè ),她却完全笑不出来。
慕浅安静了片刻,索性直接道:那你去吗?
容恒似乎还是没怎(zěn )么反应过(guò )来,又过了一会儿,才突然看向她的手,可是你的手——
眼泪夺眶而出的瞬间,陆沅(yuán )回避了他(tā )灼灼的视线。
容恒听了,伸出手来就握住了她的左手,仔细察看抚摸之际,才察觉到(dào )她左手的(de )食指和中指用来握笔的地方,都已经起了一层薄茧。
陆沅又顿了顿,才道:得是什么(me )样的人,才做得出这样的事拿孩子来做筹码和赌注,真是无耻至极。
看着容恒那双眸闪闪发亮(liàng )的模样,陆沅想,她真的没有猜错。
……